秋珩静默几秒,轻笑了下,说:“谁说不甜?我刚刚吃到嘴了,非常甜。”
钟会会没反驳,也没说话,就这么看着他。
秋珩在说完很甜之后安静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重新看向她,说:“我们试着处一处,你就当让我圆梦,兴许到时候我就对你没兴趣了。”
钟会会却不想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,推开他站起来,“我不喜欢你,自然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,既然你要开会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然后她就看到秋珩露出阴鸷的表情,秋珩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,缓缓道:“钟会会,如果你再说这种话,我就让你爸妈知道这件事。”
钟会会就这么看着他。
只是秋珩视线落到她肚子上时,整个人又再次温和绅士下来,说:“儿子,我不是故意凶你妈,但你妈不要你,也不要我,我没办法。”
钟会会毫不犹豫地打断他,冷淡地说:“他不是你儿子。”
秋珩却一口笃定道:“他就是,我是你的助理,你每天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,我最清楚。”
钟会会不知道秋珩是不是被她巴掌扇的,脑子已经不正常了。
而且她住的公寓安全系数很高,平时出门逛街购物,也从来没看见过秋珩。
她现在只觉得秋珩得了失心疯在胡言乱语,而自己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。
秋珩跟着钟会会的视线一起落到桌面的合同上,勾了勾唇角。
他不是瞎子,钟会会不管是表面还是心里,现在都不想跟他共处一室,他愿意放长线钓大鱼,何况他们还有共同的羁绊呢。
比起他三次上门拜访却连电梯都上不去,他更想先给她点点头。
秋珩一眼没看合同,捡回来刷刷的签了。
“我先给你看我的诚意。”秋珩笑着说,“我要开会了,下午,下午你下班,我来接你。”
等到秋珩真的来接她,已经是两个多月后的事了。
虽然钟会会一直觉得秋珩很大程度上拿她当乐子耍,也对他所谓的给诚意烦的不行,但这份合同,其实是对他们公司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