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没有生出过兴趣,甚至梦里,也没出现过任何异性。
唯有这个人。
他回去的当天晚上,就做起了一夜的绮梦。
他当时自以为这是自己终于开窍了,然而很快他就发现,只有她,只有对着她,他那颗无处安放的心脏才能稳定的跳动。
于是又过了几年,当他得知这个人被外派去海外公司和他生父的公司谈项目合作,他立刻果断地提交了退学申请,给她的公司投了简历。
后来的一切都进行的相当挖煤,直到他得知她独自去酒吧喝闷酒,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,于是他阔气的挥手包下了酒吧整晚的消费,设计人灌醉了她,如愿的接到她打来的叫他送自己去酒店的电话。
得到她的那一刻,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管里流动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满足,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雀跃。
秋珩站起来,蹲了回去,手撑着钟会会的膝盖放到她腰上,和声细语说:“打完了,这下气该消了。”
钟会会刚刚才压下情绪,甚至手还抖着,就看见秋珩的嬉皮笑脸,秋珩根本不在乎被打,或许他反而还觉得自己赚到了,她只能既无奈又心酸的说:“你到底看上我什么,我改。”
秋珩看着她,说:“哪哪都喜欢,你怎么改?”
“不管你怎么说,我都不会和你有可能。”钟会会说。
秋珩只说:“我很有耐心。”
钟会会听的烦躁不已,正要再次动手,秘书却敲了敲门,提醒道:“秋总,十点的视频会议马上开始。”
“让王副总代为主持,我晚点来。”秋珩让秘书关上门,又笑着对钟会会说:“你看我脸肿的,最近几天都不能正常工作,你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?”
这话说的就是把他的无赖都归因到她身上,可钟会会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