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寂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她旁边，以前所未有的慢速跟随，时刻注意她的动静。
她看向他，他向她竖起大拇指，唇角勾着，肆意张扬。
江疏月也跟着笑，她找到了一点自信，尝试滑更快一点，就这么一尝试，雪板开始不受控制往前滑去，她的节奏全部错乱，呼啸的风声越快，她的心就越乱。
商寂跟上她的速度，转头安慰她：“江疏月不要紧张，只有我们，不会撞到人。”
“可是我刹不住！”
江疏月闭紧双眼，这下是真的害怕，破罐子破摔，整个人往后沉，臀部摔在乌龟上，人还随着惯性往前滑动几下，颠簸感涌上来，她懵住了，眼眶泛起生理性眼泪。
商寂刹住双板，初级坡度不高，他直接脱下雪板，在她眼前蹲下，语气带着点轻柔：“摔疼了吗？”
江疏月摇头，抬眼看他，眼眶还是红的。
他心头被戳了一下：“哭了？”
“没，生理性眼泪。”她呼吸还有些局促。
闻言，商寂抬手摸摸她的脑袋，以做安慰状：“不怕，我在呢。”
江疏月一双清凌凌的眼眸看着他，嗯了一声：“你得保护我，刚刚我真有点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