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知具体缘由?”言初追问。
李婉晴摇了摇头,“这还真不知,文府将消息捂得严实,外人难知详情。”
言初又将目光投向言胜武,后者亦是摆手,“我那时与文蒲并无深交,倒是听说过府上下了封口令。”
言初眸中闪过一丝失望,正欲作罢,却又听见周蘅清了清嗓子,挺直腰板说道,“师父若是要打听此事,该问我才是。”
言胜武见不得他这般得意,嗤笑道,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,你那时怕是连路都走不稳,你能知道什么?”
周蘅傲然扬颌,“我虽不知细枝末节,但总比某些人要强些。”
言胜武哼了一声,“少卖关子。”
周蘅却不急不缓说道,“那座荒院虽然说是文蒲所建,但却早在几年前就过到了大公子文景修名下。”
“区区一处废宅,也值得特地过户?”言胜武不解。
话音刚落,便见李婉晴、言初和周蘅齐刷刷望了过来,言胜武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……你们继续,你们继续。”
“常言道‘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’,文府便是如此。”周蘅说着还朝着李婉晴作揖,“自然,像李李这般贤良的继母实属罕见,我绝没有要说李李的意思。”
“当年因着闹出了人命,所以宅院也就荒废了下来,文蒲觉得晦气又恐怕影响自家的气运,索性将这处宅院作为恒产过继给了大公子。”
说到这,周蘅语带讥诮,“自己嫌晦气的产业,倒舍得给亲生骨肉,当真是父慈子孝。”
“那处宅院虽说值万金之数,却被文蒲视作不祥恒产,连带着二百两纹银一并立契分于长子文景修,就此两不相干,可笑啊可笑,真是可笑至极,那文蒲机关算尽为了幼子谋划,到头来却是个野种,当真是天理昭彰。”
李婉晴听到这话直接拍案而起,“虎毒尚不食子,这文蒲竟用一处废宅就打发了亲生骨肉?”
言胜武听到这话亦是怒不可遏。
这荒宅原本所占面积十分庞大,那后园若是好生经营,栽些奇花异草或是其几间别院赁与商户,年入百金不在话下,但这个的前提是这处宅子并未荒废,可如今这荒宅,既未完工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