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道长哪里听得进这番道理,目眦欲裂道,“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,今日贫道便送你往生。”
话音刚落,只见他袖中符箓纷飞,腰间法剑出鞘,倾尽所有杀招向言初袭来,刹那之间狂风骤起,浮火与剑气交织成王铺天盖地的向言初笼罩而去。
言初挑眉,“……”倒是舍得下本钱。
言初捏着手中的瞬移符,嘴唇轻动,等到刘道长回过神来,眼前早已空无一人,正惊疑间,忽然觉得颈间一凉,自己的法剑竟抵在了咽喉之处。
“你就这点能耐?”言初的声音在他耳后悠悠响起,“怕是连我一根头发都伤不着哦。”
刘道长顿时汗如雨下,“言、言观主说笑了,贫道不过是试试你的身手……”
他颤巍巍地指了指颈间利刃,“这、这法器锋利得很,言观主可小心些……况且贫道乃是大华观嫡传弟子,纵有过错,也该由观中长老来处置。”
“哦?”言初轻笑,“上回对裴明真下杀手,怎么不见你们大华观来主持公道?只怕是你们观主,早就与你沆瀣一气了吧?”
刘道长眼底杀机一闪而过,却被言初尽收眼底,“我奉劝刘道长,还是别白费心思了,如今你已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。”
话音刚落,一记手刀干脆利落地劈下,刘道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便直挺挺栽倒在地,言初又拿出符纸贴在他天灵盖上,这种补刀的事情,她向来做得十分周全。
言初满意地拍拍手之后拿出一道传画符,他之前给裴明真飞鸽传书去楠木村时,顺手给他送了几张传画符,之后在这京城之中处理这类事情,肯定是需要他的宣政院配合的,为了以后送他几张传符纸又怎么样?言初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。
“裴道长,我这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“言观主巧了,我也有事要和你汇报。”
言初,“嗯,我刚才遇上了刘道长,观其周身邪气,恐怕是已经与那邪祟沆瀣一气,那方文恐怕也成了活死人,与赵如烟一般无二,你那边多加防范免生事端。”
裴明真沉吟片刻忽然说道,“言观主,你可愿意入宣政院?”
“免谈。”言初斩钉截铁拒绝,“我可是青云观观主,怎么能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