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沙海邪换了个姿势,将黎簇的手掰开。禁锢好后,直接一把将人推回床上。
不等黎簇反应,沙海邪直接拽起一旁的被子,将人裹成了个蚕蛹。
面对屋中其他人不善的视线,沙海邪摊了摊手耸肩“这可不赖我啊,打又打不得,骂又骂不得,还不如让他这样冷静冷静呢。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怎么说这具身体也是他们疼爱着长大的。
沙海邪被眼刀子刮了一遍又一遍,一直挣扎的黎簇才累了似的停下动作。
但那眼睛依旧死死的瞪着沙海邪,眼眶泛红。这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在这儿,还以为被瞪着的沙海邪是个什么绝世大渣男。
渣了弱小可怜的清纯高中生呢。
见人老师了,沙海邪才上前两步,坐在黎簇正好能够看到的地方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你怎么死的?我记得我让黑眼镜一直保护你来着。”
他怎么死的?他自己拿c4炸药自己炸的啊。这话怎么说出口?
真说出来,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丢人,还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豪了。
梗着脖子,依旧瞪着沙海邪“你管我怎么死的!你呢?怎么死的?你这么个坏透了的家伙居然就死了?!你怎么敢死的!”
好家伙,说了半天,这话题又绕回来了。
不过沙海邪可没什么顾忌,直截了当的就将自己的死因说了个明白“被人割喉,从雪山上扔下去的。”
这么听着,死的也是够惨的。
气势稍微弱了些,黎簇又挣了挣被子“给我松开点,热!”
等王胖子将黎簇身上的被子松开,这才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安慰“乖啊,没事了,咱们先说清楚,一会儿还有气,再揍他。”
也许是因为王胖子的态度,被松开的黎簇也没再折腾,而是将自己第二次下古潼京的经过和最后的死因说了个干净。
等他说完,屋里顿时一片安静。一时间,谁都没说话。最后还是黑瞎子“噗嗤”一声,笑了出来。
“所以,你这是开发了新玩儿法?c4炸自己?不是,小朋友,你怎么想的?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