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办法撬开刘恕己的嘴了。
陈器朝远处的马住走过去,附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你去和宁方生说……”
……
傍晚前。
陈漠北刚走进院子,就见发妻兴冲冲地迎出来。
“老爷回来了?”
“有喜事?”
“老爷怎么知道?”
“你这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。”
可不是都要咧到天上去了吗。
一下午,袁氏什么事情都没做,就光盯着那幅画看了,左看喜欢,右看喜欢,横看喜欢,竖看也喜欢,反正怎么看都喜欢。
“老爷快来,我给你瞧个好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瞧了就知道。”
袁氏拉着男人的胳膊进了屋里,亲自拿起那幅画,小心翼翼地展开在桌上。
“老爷,你看。”
陈漠北走过去,见是有人给发妻画了一幅画,微微皱眉道:“谁给你画的?”
“老爷先别问是谁,就说画得好不好吧。”
袁氏不等男人回答,自己先忍不住得瑟起来。
“十二请来的画师,站了足足两个时辰呢,我心想这孩子做事一向没什么谱,也没报什么希望,却没想到,那画师竟然画得这样好……”
咦。
老爷怎么不吱声。
袁氏一抬头,却发现男人阴沉着一张脸,心里不由咯噔一下。
“老爷?”
“那个画师叫什么?”
陈漠北的声音并没有太多的起伏,但夫妻多年,袁氏岂能听不出来他隐隐收着的怒气。
“那画师叫宁方生。”
宁、方、生!
陈漠北森森问道:“你儿子这会在哪里?”
“在……”
袁氏又看了眼男人的脸色,心有戚戚道:“老爷这是怎么了,儿子是一片孝心,你别……”
“他人在哪里?”陈漠北又问了一遍。
这一遍语气陡然变厉,吓得袁氏忙道:“在他自个院里呢。”
“去把他叫来。”
话刚说完,陈漠北突然一把抄起画,大步往外走:“不用叫了,我去找他。”
“老爷,老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