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泽中声音都哽咽了:“为了这一回,春花那里我得说多少好话,陪多少小心,容易吗我?再说了,都未必能撞见。”
他声音越说越小,“不就是个念想吗?”
念想也不能私自爬别人的墙,被宁方生知道了不好,卫东君继续头也不回,但胳膊上却突然多了一只手。
“翻吧,正好我见着宁方生也想问一点事。”
卫东君直视陈器的眼睛:“什么事?”
陈器:“中午陪刘管家喝酒,打探出我爹也是从别人嘴里得知那封信的消息。”
卫东君一挑眉:“那个别人是谁?”
“再打探不出来了。”
陈器顿了顿:“这事是宁方生提醒我的,我想去问问他的想法。”
这事比撞见枉死城重要。
卫东君立刻:“爹,翻!”
……
月黑风高夜,正是翻墙时。
有陈器在这头托举,有马住在那边接应,卫泽中别说闪着老腰,就是手指头都没有闪着一根。
卫东君也是轻轻松松落了地,稳稳站住。
她目光一抬,四下一扫,发现不对了,这三人齐唰唰地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马住:“三小姐,我胆小,怕先生骂。”
陈器:“我倒不怕宁方生,我怕被天赐那小王八蛋耻笑。”
卫泽中:“人老了,就应该躲在儿女的身后享清福。”
卫东君:“……”哼,男人!
卫东君理了理衣裳:“马住,你翻墙来过一趟,该怎么走,你指路。”
马住脸上露出些愧疚:“三小姐,几个庭院都差不多,那天事出紧急,匆匆忙忙的,我也没找着他们具体在哪个院子里生活。”
陈器想一拳锤死这个屁用都没的小子,忙道:“这宅子不算大,就先到处找找吧。”
一个靠谱的都没有!
卫东君在心里嘟囔一声,便迈开了步。
这是一个三进的宅子。
宅子的确不算大,但也不算小,就像马住说的那样,有几个庭院,每个庭院都差不多。
而且每个庭院都黑灯瞎火,半点亮光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