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小孩子们出去撒欢了,才正色把通敌案的事说出,只斟酌着保留了“白典吏就是谢琢,即之前她差点爬床成功的对象”这件事。
“——事情就是这样。时局如此,咱们得更加提着心过日子了。不过,也不用草木皆兵,估摸着至少还能过个稳当年。”
姜大海瞄了眼姜鱼,没戳破她的小心思。
姜德勇等人大吃一惊,纷纷为可怜的两个逃犯扼腕叹息。
“白典吏为大伙做了不少实事,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!真是老天不公!希望他们逃得远远的,别被那些狗官捉住!”
姜鱼安抚几句,很快转移话题。
“对了,爹,娘,之前你们不是想做焦炭生意吗?我打算在山里弄个煤窑,专门烧这焦炭。这事太紧要,交给外人我不放心,你们能帮我吗?”
她冲着家里人露出难得的乖巧笑容。
姜德勇眼睛一眯,直觉不对劲。
这丫头多久没露出这么乖巧的表情了?
定是心里有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