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该怎么办,你还有更好的法子?”向乐成质问道。
邓志新咬牙道:“筑坝防洪兼蓄水灌溉!”
这次他没有结巴。
向乐成一琢磨,道:“你意思是在昊水上游修筑堤坝,洪涝时把水引到洼地积蓄,再等到枯水期放出来?”
邓志新点点头。
“荒唐!”向乐成没好气道:“昊水上游就是我们云州府,你在这里修筑堤坝,是准备淹没多少村庄土地?”
邓志新张了张嘴,但不知道是无力反驳,还是结巴病又犯了,迟迟没声音。
妙荟见状,就打圆场道:“两位各抒起见,奴家听了后觉得各有道理,既然难分高下,那不如就交由此书评判吧。”
说着,她将《蓬莱水工开物》捧到了两人的面前。
向乐成将手放在了书封面上,闭上眼,尝试将自己主张治水的法子,以意念的形式渗透进书中。
陈廉看着就完全明白了月旦评的具体过程。
等于是让书中的意念充当“裁判”。
然而,向乐成的手放在上面半天,却始终没有丝毫的动静。
台下许多人都摇头。
很明显,向乐成的方案,并没有获得书中意念的认可。
向乐成不甘愿的撒开了手,眼睁睁看着邓志新将手放上去。
在大家的翘首观望下,结果仍旧是什么都没发生。
“真无趣,白瞎了我二叔的书。”
盛乔松掏出一块元宝,喊道:“你们争点气啊,谁要是能契合书里的意念,这元宝就归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