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她看出来,陈廉才是主子,想多赚些赏赐,还是得侍奉好陈廉。
再说了,陈廉长得也更英俊。
陈廉却没接酒,道:“陪好你的主顾就行了,我们虽是主仆,但一向情同手足。”
波妹讪讪一笑,不敢再有非分之想。
陈廉看了眼相对规矩的洋马,颔首道:“听得懂我们说话吗?”
“略懂略懂。”洋马回道。
“本公子这趟来云州府,除了避难,也是想买些粮食带回去,认识有做这营生的客人吗?”
洋马闻言后想了想,道:“上个月睡了我的那个客人,好像就是卖米的,叫什么呢?”
“就是禾云记的少东家。”波妹提醒道。
“对,就是他,那个软虫虫。”洋马道。
“软虫虫?”陈廉三人纳闷。
波妹捂嘴窃笑,低声道:“因为这姐姐的力气比较大,禾云记的那位少东家挨了没几下就绵软无力了。”
此话一出,几人哄然大笑。
陈廉笑完之后,追问道:“那他今夜有来吗?”
“来了,在那。”波妹抬手一指斜对面的雅座。
陈廉隔空看去,就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的肥仔正在几个娼妓的簇拥下开怀畅饮。
“盛公子可是这儿的常客呢,都快把这当成家了。”波妹补充道。
陈廉看了盛乔松两眼,正思索着该如何“套近乎”,忽然身边传来了一阵软语。
“公子,奴家有礼了。”
陈廉扭头看去,顿时眼神一亮。
眼前的女子如果按照十分制打分的话,那身材容貌绝对有七八分。
当然,这姿色在这个云州府最大的青楼里倒也不算出挑。
但最令人侧目的,还得属这女子举手投足间的独特气质。
一种很清冷优雅的气质,犹如淤泥中不染尘脏的丁香花。
这种本该属于大家闺秀、富家千金的气质,此刻却蕴含在了眼前的“娼妓”身上。
“妈妈果然把妙荟姐姐你给请来了。”波妹笑吟吟道:“公子,您的面子可真大,妙荟姐姐可是咱们醉梦楼最出众的头牌之一呢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