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城眼里又重新亮起光,他咧开嘴笑了。
“好!”
时又夏也笑,但她又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施城没有身份证,他怎么跟自己回去!
还在傻笑的施城,见时又夏的笑容突然凝固,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神女,怎么了?”
时又夏从床上弹起来,“没事,就是你没有这边的身份证——”
对上施城迷茫的眼神,时又夏话锋一转,“也就是户籍。”
施城点点头,他确实没有。
“坐车赶路可能会有些麻烦。”
施城闻言,脑袋耷拉下来,像只大狗,“神女,我如果给您带来麻烦,就把我丢在这里吧!”
“我有手有脚的,肯定能活下去!”
“?”
时又夏呆住。
“施城,谁说要丢下你了!”
“我只是说有些麻烦,又不是做不到!”
时又夏恨铁不成钢地又瞥了他一眼,“你说你一个习武之人,哪来的那么多伤春悲秋?”
施城被骂了,也不生气,只嘿嘿嘿地笑。
他耳朵里只听见时又夏说的“不会丢下他”这几个字。
“神女,您能联系上王爷吗?我想告诉王爷一声,我没事。”
“另外,我也想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。”
时又夏摸着戒指上的宝石,在心里叫秦星洲的名字。
连续叫了好几声,那边都没动静传回来。
时又夏心里有些没底,“施城,之前听你的描述,秦星洲受了伤,可能还在昏迷……”
“现在还暂时联系不上他。”
“但是我想等他醒了,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我的。”
“到时候,我再告诉你,行不行?”
施城目光闪烁,然后点了点头。
时又夏受不了他这忠犬般的眼神。
于是开始转移话题,跟他聊天。
“施城,你今年多大了?”
话题转变得有些快,但施城还是很快接上:“回神女,我今年十九岁,比王爷小三岁。”
正在喝水的时又夏没忍住,嘴里的水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