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灯欢很快就将他腿上的石膏拆掉,他动了动自己的腿,发现自己的确有知觉,他顿时热泪盈眶。
几人一起跪到地上对宴灯欢感恩戴德的拜了拜,宴灯欢命人送他们离开。
将患者的石膏拆下,宴灯欢喝了一杯茶便叫花嬷嬷赶紧给自己准备马车。
大家都没有见过土豆和番薯,所以并不知道该怎么种植,需要她去西郊指挥。
然而马车还没有准备好,刚才那辆马车便驶了回来。
与走的时候不同的是马车上面都是血渍,连马背上都有一道很深的刀痕,马夫已经没了。
陆池从马车上冲下来,身上多处伤,痕狼狈不堪。
见到这番场景,宴灯欢在心中大叫不妙。
“怎么回事?王爷呢?”宴灯欢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
陆池一屁股跪到了地上,双眼猩红,泪光闪烁,“王爷他……王爷他……”
宴灯欢脑海里面蹦出一个想法,她该不会是要当寡妇了吧?
“好好说话!王爷他到底怎么了!”宴灯欢心急如焚。
“王爷他在马车上,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陆池还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。
宴灯欢连忙叫府上的家丁将他抬回府中,然后亲自上马车打开帘子一看,差点也和陆池一样晕过去。
此时此刻的夜司洛躺在马车里边,双唇发白,浑身是血。
除了脸上,身上横七竖八全部都是刀痕,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,身上的血还在不停的冒。
“赶紧抬个担架过来,王爷受伤了!”
宴灯欢此时此刻也差点乱了阵脚。
夜司洛很快便被抬进了长清院,宴灯欢命花嬷嬷去打水。
听说夜司洛受伤了,曲嬷嬷也过来搭把手,和花嬷嬷忙上忙下。
陆池伤的没有夜司洛重,所以派了曾御医给他处理伤口,而夜司洛浑身上下不知道中了多少刀,需由宴灯欢亲自处理。
宴灯欢将房门一关,从空间里边取出了不少仪器。
先是给他的伤口止血,然后检查他的身体各个部位,他身上的每一处刀口都很深,最严重的接近心脏,骨骼露骨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