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来以后将被褥收拾了就要走,夜司洛像只大公鸡似的,昂首挺胸,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门。
“大男人穿件粉色的长袍,骚里骚气的!”宴灯欢瞥了他一眼。
夜司洛今日穿了件锦鲤重工刺绣的长衫,锦鲤戏珠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,轻纱缀绣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盈盈轻舞,添了几分妙曼。
宴灯欢说他骚气,完全不夸张。
夜司洛伸出手指头将她的衣领轻轻一拉,啧啧出声,“你看看你,身为本王的王妃穿的比丫鬟还不如,你同本王走在街上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本王从哪儿找来的接济户呢!”
“本姑娘肤白貌美,没有人将我往洛王妃身上联想那才好呢,这样,本姑娘想调戏哪个美男子,就调戏那个美男子!”宴灯欢白他一眼。
夜司洛听到从她的口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来,立刻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向她靠近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仿佛能将她盯出一个窟窿。
夜司洛这个仗势让宴灯欢很不爽,他什么态度啊,允许他对他恶言相向,就不允许她反驳?
“你做什么,别看我那么近!”宴灯欢推他,奈何眼前的人就跟一堵墙似的,怎么也推不开。
“有本事你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!”夜司洛一字一句的说。
宴灯欢也不是吃素的,她先是治疗好了鼠疫,如今又在治疗皇太后的疾病,她可是有皇上和皇太后做靠山的人,笑话,她会怕他!
于是宴灯欢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瞪着他,“我说没人将本姑娘联想成洛王妃才好,本姑娘想调戏哪个美男子就调戏哪个美男子!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夜司洛记得上牙齿和下牙齿开始磨牙。
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,谁怕谁!
“我说没人将本姑娘联想成洛王妃才好,本姑娘想调戏……唔……”
宴灯欢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,夜司洛这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往自己的面前一送,不偏不倚的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她的嘴。
他的力道极大,宴灯欢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。
然而夜司洛何止止步于此,他变本加厉将她扣在怀中,唇舌开始攻城略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