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将这枚花环献给这里最为美丽和高贵的女性。
一般来说,这种礼仪性的拥趸与馈赠——除非这位骑士已经向某位贵女发了誓,跪在她的脚下,宣誓要捍卫她的尊严——不然这枚花环一般都是献给场中身份最为崇高的女性。
今天出现在这里的,身份最为崇高的女性正是雅法女伯爵。
自从阿马里克一世离世,她就经常往来雅法与亚拉萨路之间,在失去了父亲后,她当然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一双儿女更多来自于母亲的慰藉。不过就她看来,唯一需要她安抚的,可能只有鲍德温——希比勒是愈发的偏执、傲慢,任性妄为了。
雅法女伯爵已经露出了微笑,她看到这个孩子正在让侍从挂上一枚勿忘我的花环,紫色的小花中还点缀着白色的小玫瑰,上面还系着鲜红色的丝带,她斟酌着,摘下自己的一枚手镯,这是贵女给骑士的回礼。
“我记得上一次成为‘美与爱的女士’,还是在二十年前,”她偏过头对身边的女伴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阿马里克一世得到了那场比武大会的冠军,他将花环给了我。没想到过了二十年,我居然还能做一次‘美与爱的女士’。”
她的女伴正是她一直来的好友,闻言顿时笑不可抑,她正想要说些什么,脸上的表情却骤然僵硬了。
雅法女伯爵马上转头看去,脸色顿时冷了下来,她看到了她的女儿——公主希比勒。
雅法女伯爵曾经是亚拉萨路的女主人,但在阿马里克一世与她离异后,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贵女,正如希比勒在愤怒之中失口喊出的那样,她的身份已经位于女儿之下,也就是说,在这个时候,希比勒才是场地中最尊贵的女性——这个认知立即让她升起了一份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她低声问道。
希比勒站在她面前,面色冷峻,“你应该向我行礼。”
雅法女伯爵嘴唇颤抖,却也只能屈下膝盖,低下头。但她还未完全站起来的时候,就猛地握住了希比勒的手臂,“你和你的弟弟说过吗?和伯利恒骑士说过吗?”
现在塞萨尔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仆从了,他是骑士,有领地,是国王身边的近臣,虽然杰拉德的达玛拉写信来解除了和他之间的誓言——他们回到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