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蓁蓁连司遥的半根头发都比不过!
祖孙两人的面色很是难看。
宋妙仪不管不顾,拉着司遥就要走,“遥遥,你且先暂住我府上养伤,莫要让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再搞些什么小动作!”
此话含沙射影了司蓁蓁。
司遥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微妙的光,看着敢怒不敢言的祖孙二人,唇角扬起又压下。
走前,她故意将搁置在蒲团上的佛经踢倒,再踩踏一遍,这让视佛经如命的老太太险些气晕。
“反了,真是反了天了!”
暴怒的言语萦绕在祠堂上空,夹杂着司蓁蓁轻言细语的安慰。
可在看见佛经上那个大写的蠢字,一口气没提上来,老太太两眼一翻,彻底晕了过去。
“祖母!”
“都还愣着做什么?快去请大夫!”
“……”
将军府的混乱司遥漠不关心。
她上了宋妙仪的马车。
作为当朝最受宠的七公主,宋妙仪在盛京是有一座单独的公主府邸。
这次春日宴的地点便在那举办。
“遥遥,对不起,我回来晚了……你放心,我一定找最好的御医来医治你!”
宋妙仪红着眼眶向司遥保证。
司遥抬起那只未受伤的手,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,“别哭,这和你没关系。”
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太蠢。
司蓁蓁是十岁那年回到将军府的,在外吃尽了苦头,听说是被山里的猎户捡去养了,相比较之下,她司遥就过得精致多了。
上等、时髦的衣裙多的数不胜数,日日夜夜都有仆从伺候着,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,也不用时刻担心被人殴打。
如此差距,让司蓁蓁生了嫉恨之心。
司蓁蓁觉得她所有的苦难都是司遥一手造成的,便处处与她作对。
仗着超脱这个时代的见识,司蓁蓁挑拨着一切她所在乎的人。
即便她活成了边缘人,司蓁蓁也仍觉得不够。
知道她对她怀着警惕的心,便说动远在边关的大哥写了一封书信回来。
阔别已久的关心让司遥心一暖,想也没想就去了狩猎场。
谁知,装备齐全的司蓁蓁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