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秦屿深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,他要努力变得有出息,出息给所有人看。
后来,赵伟国被调去了江城,何梦留下一封信给秦进业,就带着行囊和赵余离开了京市,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。
她肯定是在庆幸,庆幸终于能摆脱这个未来注定不会有出息的儿子了。
在秦家的三年里,他经历了太多的明争暗斗,佛口蛇心的继母、不闻不问的父亲、道貌岸然的弟弟、心思恶毒的妹妹。
每天都要防着被他们算计,精神紧绷到极点。
他迫切的想要逃离那个家,所以在十八岁成年那天,他毅然报名参军,背着一个旧行囊,踏上火车,头也不回。
秦屿深深吸一口气,讽刺道,“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,你要是相信,早十几年就相信了。”
何梦则是觉得这个大儿子没变,还是和小时候一样,只知道把问题归结到别人身上。
“你总说别人欺负你,你要是没有问题,别人会欺负你吗。”
林小小没忍住笑了,“受害者有罪论?”
“我要是哪天不小心把你宝贝小儿子打残了,你可别怪我啊,想想你儿子的问题,是不是他哪里惹到我了,或者是自己太欠揍。”
何梦被她噎了一下,“真真是胡搅蛮缠。”
林小小翻了个白眼,“偏心还不承认,又当又立。”
何梦指着她,手指颤抖,“你”
林小小拉着秦屿深坐下,“不是说吃饭吗,到底吃不吃啊。”
来都来了,不吃一顿,都对不起自己一路上走过来花费的时间和精力。
何梦又要炸了,赵伟国及时将她安抚住。
等何梦进了厨房,赵伟国看向赵余,脸上带着威严,“老实交代,以前是不是你先欺负屿深的?”
赵伟国回忆着以前在京市家属院的记忆,越想越不对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