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属于那种没事儿根本躺不住的人,睡的时间长了反而烦躁,总想去外面走走,透透气儿。
金宁在这里,我不敢,但他此时不在这里,那就我的身体我做主了。
当下挣扎着下了床,吊着膀子走出病房,来到外面的走廊。
白天倒是安静,但到了晚上,这里竟然还非常热闹,有老头儿,老太太穿着病服在走廊里面溜达散步。
也有年轻人围在一起说着闲话,更有小孩儿在走廊里追逐玩耍,消遣的项目倒还不少。
我来到一间病房外,看到里面围了一群人,是两个老头儿在下棋,旁边围满了人观看,我忍不住走进去。
我也非常喜欢中国象棋,有时候闲着没事儿,也会在街上跟着老头儿来两局。
房间里面围了一圈儿人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,就连下棋的两个老头儿也没有说话,静悄悄的。
但是我不是君子。
我这个人有些毛病,看其时总是忍不住说上两句,不过也是无关痛痒的,关键时刻我是不会插嘴的。
在人群里面看了一会儿,老毛病又犯了,大爷,你这个居应该拉下来,防止对方的马后炮啊。
话音一落,周围的人,包括两个下级的老头儿,都齐刷刷的车火看过来,一个个眼神怪异的,对面儿的老头儿突然咧嘴笑了,呃,小伙子,你会下棋,会点儿。
哈哈,好啊,老张,去去去,你过去,让他来跟我下两局,天天跟你下,都下凡了。
这边儿的老头儿听后倒也乖巧,主动让开了位置。
我早就手痒了,也没有客气,上去摆开棋局,便开始杀了起来,趁一玩儿就是好几个小时,直到过了凌晨才离开,返回病房。
一大早,金宁便来到了医院,带来了我爱吃的东西。
这两天,我感觉金宁对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奇妙,比平时温柔很多,有时候看着我会莫名其妙的脸红,搞得我心脏也是怦怦地乱跳,但是我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。
说实话,我有些自卑,总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