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天阳幸灾乐祸的目光中，我走进了办公室，还没站稳，便听到一阵不满的声音，你怎么又来了？
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我现在很忙，请你不要每天缠着我，行不行？
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。
我尴尬地笑了一下，看着头也没抬的金宁，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，偷尸案虽然很稀罕，但比起那两起命案不值一提，再这么麻烦，他似乎有些不好。
就在这时，我突然看到他桌上摆放的两张照片，有一张我非常熟悉。
嗯，这个人我好像见过。
我忍不住开口。
金宁抬起头，看到是我，勉强一笑，张东，是你呀，对不起，刚才那些话不是跟你说的。
没事儿，没事儿，我摆摆手。
对了，你刚才说什么？
这个人你见过？
金宁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，神色间似乎感觉很意外。
是啊，大概几个小时前吧，我出门儿的时候，在我家附近的巷子里碰到他了。
什么？
几个小时前，你没看错？
金宁惊叫一声，似乎很震惊的样子。
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意外，肯定地说，不可能看错的。
那家伙一碰就倒，我还以为是碰瓷儿呢，所以多看了两眼，我感觉这个人有点儿奇怪。
哪里奇怪？
金宁急忙追问，嗯，我也说不出来。
他的表情很僵硬，还有眼睛，就感觉跟一般的人不一样。
而且吧，他那张脸人一看就感觉很讨厌。
说完，我看向他，发现他的表情有些震惊和呆滞。
我急忙问，怎么了？
这个人有什么特殊吗？
金宁看向我，神色有些奇怪，犹豫了一下，然后指了指照片，缓缓地说，这个人，也就是你说你看到的这个人，昨天晚上刚死的，早上城南发现的那具尸体就是他。
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，看了看照片，又看了看金宁，我的脸色有些发白啊，你，你不会开玩笑吧？
这怎么可能呢？
我勉强笑了一下，金宁却一脸严肃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