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换好了之后,她又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,用手搓了搓,她也不是那么黑,那么丑吗?
怎么天天被沈春汾,骂成那样呢?
“……”难道是原主常年不洗澡的缘故?
沈予初想到这里,她抓了家里的钱就出去了,“婶子,咱们这儿离着街上近,澡堂子开不开呀?”
“开呀!你沿着小路走,那边就有澡堂子。咋了?你要去洗澡?”
“林炫媳妇啊,这不年不节的,林炫也不回来,你洗什么澡啊?”
沈予初捂着自己的鼻子,“我刚刚不是摔到河里去了吗?不去澡堂子泡一泡,回头感冒了吃药多难受,吃药和去澡堂子,横竖都是花钱,我选择去澡堂子。”
“也对,你去吧!”
沈予初抱着新衣服,头戴着新帽子就走了。
董家婶子吃着花生:“她婶子,我咋觉得,这林炫媳妇哪儿不对呢?”
“有啥不对的?”
“平日里见到咱们,都恨不得把头钻到地缝去。现在,竟然敢仰着脸跟咱们说话,还这么大方了?”
“哼,人家那么冷掉到冰河里,这沈春汾都不管,忙着给她家那丫头蛋子装东西。那阎王殿里回来的人儿,还怕个啥?”
“也对……”
沈予初到了澡堂子,美美的洗了一个澡,等她洗白了,付了钱。刚出了澡堂子,一辆军用吉普车,从她面前经过,带动着地上的尘土飞扬。
沈予初刚刚洗白,洗干净的脸,又变黑了,尤其是那一阵尘土,呛的她直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