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灵雨悠歌将血族的一些情报传递给凌和。
凌和也因为无法验证的缘故，一直处于将信将疑的状态。
但亲眼见到克拉苏斯这位血族爵士，见到他麾下的人类辅助军和尸鬼部队之后。
凌和就明白，血族是一片还未被资本腐蚀过的蓝海市场，其中蕴含的潜力，或许不如人类市场，但也远不是鬼灵族和史莱姆的那种小市场可以比拟的。
是克拉苏斯亲手将这片市场的门扉，递到了凌和面前。
虽然暂时还没准备将代理人身份交给克拉苏斯。
但不得不说，如果未来没有更多更好的选择，那么克拉苏斯肯定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备选。
只凭这一点，他在凌和眼中的价值，就要超过那些不一定会说真话的血奴。
这也是凌和需要他暂时活着的原因。
凌和心中所想，薇拉并不知晓。
她还在回味凌和刚刚的话语，注意力尤其放在前半句上。
“混蛋领主，人类的市场快要结束了是什么意思？”
这句话薇拉不是很懂。
快要结束，可以分为很多种结束方式。
将市场垄断是一种结束，将市场摧毁也是一种结束。
但不管是哪种结束，凌和接下来要干的事情，恐怕都不会太过正派。
“哼哼。”
凌和并没有直接回答薇拉的问题，而是轻笑着，从怀中将笑魇面具掏出，在薇拉眼前晃了一下。
“有些人死了，但他还活着。”
“还记得我先前说过，会有人横空出世，替我们承担下市场中的全部骂名吗？”
“他就快来了。”
“嗯，还是不懂。”薇拉实话实说道。
就目前而言，凌和做了很多事，但寻常人真的很难看出这些事情之间的关联。
“不懂就不懂吧。”
凌和伸手抓过薇拉的高礼帽盖在脸上，用来遮挡天上的太阳。
“秘密说出来可就不好玩了，反正过不了多久，所有人都会明白的。”
“永远，不要在市场上，挑战庄家”
虽然说着是过不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