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已经晚了，覃风盯着韦少，血红的眼睛中透露着深不见底的恨意，并散发着杀意、狂乱和死寂。“你，你已经被感染了？”韦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。
理论上一定会打中的，理论上覃风躲不开的，但是覃风已经不在理论之中。
覃风在感染之后，能力及速度大幅增加，游走的身影像闪烁一般。
“砰”、“砰”韦少连空数枪，“咔哒”，完了，眼睛勉强看得到，身子却躲不开，当刀光闪过，自己被当胸切了个大口子，就剩点皮连着了。
天空像是雪花飘落，冷，好冷，韦少的身体在快速失血，慢慢的天上降下圣光，他的眼睛开始失去光彩，难道自己，真的无法超越那所谓的宿命吗？
“咳咳”韦少口吐冒泡的鲜血，覃风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，已经都不重要了。
覃风跪下来，抱着黄俊南温暖又冰冷的尸体，汗还未干，血却在不断冷去。
“你后悔吗？”一个深沉的声音响起，很沉很沉，仿佛再多听几秒就会被拖入深渊，无数的手像是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抓住自己。
谁在说话？谁？韦少躺在地上离死不远了，怀中的黄俊南也香消玉殒，这声音明显的男的声音，熊大明显是昏死了过去生死未卜。
是谁在说话？周围并没有人。
是系统吗？覃风摇摇头有些发冷。
怎么可能，傻子才相信那种虚无缥缈，毫无逻辑的东西，是自己疯了吗？
“如果可以重来……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，不过小声了一些。
不可能是重生系统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