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因为最近正在大搞工程建设,民工板房和民居互相交杂,基本全是外来租户。
三人来到一栋破败的出租屋前,门半掩着,鼻尖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。
“小瑶咳咳,你回来了吗?”
屋子里传来苍老的男声,说话交杂着剧烈咳嗽。
透过窗户往里望去。
一位形若枯槁的老头,盖着被子,人躺床上,旁边还有一碗未喝的汤药。
季小瑶闻言,满脸乞求地瞅着我,示意解开她身上的哑穴。
所谓哑穴,仅仅让人一时岔气说不出话来而已,没传说中那么神,十来分钟后就没事了,只不过她不知道。
我见屋中有不能动弹的病人,也不怎么怕她耍花招了,假意拍了一下她的背,再将她另一只脱臼的脚腕给接了回去。
季小瑶银牙咬唇,小脸奶凶巴巴,低声对我们说:“我去把东西拿出来,你们别进屋!”
我会听她的?
咱不死死拿捏住她的命脉,就这丫头片子的智商,不得分分钟耍点手段,再将我们埋工地土里发芽?
我率先大踏步进了屋子,直接坐床边,拉着老头的手,关切地开口。
“老爷子,您好啊!”
“我是小瑶的朋友,今天专程看您来了!”
季小瑶见此情景,小手叉腰站屋外,胸脯起伏,一副肺都要气炸了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