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新任鸿胪寺丞房遗爱,无故打压侮辱倭奴国使者,致使倭国使节犬下安田锹几度吐血昏死。
迫使番邦使者吃食残羹剩饭,其作为有损朝廷形象,行为有损大唐气象,要求严惩房遗爱。
房遗爱接过弹劾奏本,快速扫了几眼,心中冷笑直接开始狡辩。
拱手朝李道宗道。
“寺卿,此乃倭奴使者颠倒黑白,某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多加练习礼节的机会,他们居然说某夹带私心,迫害尔等。”
“别国使者想要这个机会都得不到,想不到这些刁蛮番邦小人居然血口喷人,毁我名节。”
“恕某直言,这等不遵礼节教化的番邦野人就该逐出大唐,以儆效尤。”
“再说那犬下安田锹惯有吐血昏死习惯,似有大病,他自己气急吐血,怎能怪到某头上。”
李道宗目光犀利地看着越说越激动的房遗爱,一时间也不知道房遗爱和倭国遣唐使谁说的真假。
“空口无凭,可有旁人作证?”
房遗爱早有准备,证人而已,除了倭奴人,其余他国使节全是证人,毕竟自己可没为难他们。
“寺卿,当时鸿胪寺诸多小吏,典客署令,各国番邦使节皆可作证。”
“且我大唐以礼仪之邦自居,若我无故欺辱番邦使者,他们岂会坐视不管。”
李道宗见房遗爱说的真切,心道这里面怕是有误会。
更明白房遗爱背后有长孙皇后,且此事若真如房遗爱所言,倭奴使者无理取闹,那处理起来便要慎重。
但这事要想调查起来确实不难,只需要找人问上一问,自然会水落石出。
“此事本寺卿会派人彻查,在结果出来之前,你且安心当值。”
李道宗说道,房遗爱恭敬领命,心中开始盘算该怎么对付倭奴国使者。
妈的敢告状,简直找死。
酉时刚到,第一天当值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,房遗爱是掐着点下班的。
当酉时的鼓声响起来的一刹那,房遗爱提起袍角,撒开丫子狂奔出了鸿胪寺。
看的一众小吏以及鸿胪寺驿馆的番邦使节们,目瞪口呆。
房遗爱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