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妇实在听不懂殿下的话,天色已晚,将军还在等我,告辞!”
从大殿出来,楚昭朝疾步往她居住的院子去。
她刚推开房门,玄冥霜纹已缠上脚踝。
秦彻隐在屏风后的阴影里,指尖摩挲着从她发间取下的冰棠梨簪。
那支他亲手凝的簪子,此刻正泛着噬魂蛊灼烧后的焦黑。
“将军的鬼傀术,倒是越发精妙了。”
她抚过被冰蚕丝勒出红痕的手腕,五灵泉凝成的冰刃“咔”地钉入秦彻耳畔的梁柱,“连太子都能骗过。”
霜纹倏然绞碎冰刃,秦彻的身影裹着雪松香压过来。
他掌心覆在她后颈,拇指重重碾过赵瑾冰蚕丝触碰过的肌肤,玄冥寒气刺得她背脊发麻:“三娘刚才夸他是人中龙凤?”
楚昭朝:“……”
她方才是这么说的?
人怎么可以如此断章取义?
楚昭朝懒得跟秦彻解释,他方才明明听见,故意如此罢了。
她却不知,越是如此,秦彻心里越是难受。
屏风轰然倒塌。
秦彻将她抵在尚有夜露的窗棂上,霜纹凝成的冰链困住她双手,却小心避开腕间红痕。
“太子说,秦家的门时,夫人有何想法?”
“将军以为我该怎么想?”
秦彻眼尾泛红:“你就不担心太子已经知道我的身份?”
他鼻尖蹭过她锁骨,楚昭朝不适的别过头。
又觉这不是她作风,转而用用大大的眼睛看着秦彻:“我可否问将军一句: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秦彻目光灼灼。
“是。”
他道,“这个回答,夫人可满意?”
楚昭朝不答,右手却如灵蛇般探入他衣襟。
秦彻的呼吸明显粗重几分。
他很贪恋这种感觉,但理智让他捉住那只作乱的手。
楚昭朝扯了扯嘴角:“将军真不经逗。”
“逗?”
好啊,秦彻眸底更深几分。
“他碰你这里了?”
即便知道楚昭朝是在逗弄,秦彻却仍做不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
他低哑的嗓音混着雪松香,唇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