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中伸出白骨森森的手爪,抓向最近的楚天恪。
那指骨上套着的螭纹戒,赫然是许家嫡系传承的信物!
然而就在快要触及楚天恪时,那白骨手爪却凌空转向,死死掐住许砚青的咽喉。
“五弟”
腐朽的声带摩擦出沙哑的声响,“你拿亲侄炼傀时,可想过会被反噬?”
“兄长?!”
许砚白三日前还好好的。
许砚青闻言难以置信看着面前的黑雾。
只是瞬间他就明白,这一切都是父亲安排的。
他被秦家弃了。
南覃从始至终忠于的不表示他,而是许家,谁是掌权人,他便听谁的。
三日前,父亲一定是察觉到他的私心。
知道他只想对付秦家和楚家,不想直接与楚昭朝为敌,所以安排了这出。
许砚青喉间骨爪骤然收紧。
他登时双目凸出,他不敢自己就这样成为家族弃子。
为了许家,他已经竭尽全力。
难道他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点点私心?
他也不信父亲就没有私心!
说时迟那时快,他在几乎要窒息时,突然反手扯断腰间螭纹佩砸向地面。
玉佩碎成七枚蛇形钉,钉尖涌出的黑雾凝成许启贤虚影:“父亲既要我死,那我就让整个许家陪葬!”
蛇钉突然刺入心口,他后颈蛇纹暴长成锁链缠住骨爪。
两兄弟在大殿大打出手。
赵瑾不但没有叫停,反而一脸兴致盎然。
许家将人安插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又不能现在撕破脸破,心里着实是不好受。
现在许家自己打起来,那可太好了。
连带着看楚天恪都顺眼些。
就在这时,秦彻的冥火卷住楚昭朝腰身,将她拽离战圈,同时耳边响起秦彻的声音:“许砚青用了燃魂术,半刻钟内必遭反噬,你速取他心口蛇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