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青对这古董也是一知半解,看那些个瓷器也挺新的,也就没下手。
一阵翻找后,王长青也就找到了这个玉玺,他心思一动,倒是可以给儿子抓周时用一用,于是就收下了。
在这勤民楼屋顶上看了一会儿夜景,发现这宫庭府也就这么回事。
往日看辫子戏,康乾雍怎么个厉害法,现在再看这满洲国的穷酸样,百感交集。
康乾雍辫子戏里吹得再厉害,这大清也就是个暴发户,传了这么些代,这皇子皇孙就没几个有骨气的。
一时之间王长青觉得,这宫庭府的珍宝索然无味,就算弄了些东西还得销赃。
这狗屁大清的东西他不喜欢,他也没耐心继续查找,就晃晃悠悠回去睡觉了。
这偷印章的原因,哪怕东洋特务机关的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,这只是王长青临时起意罢了。
王长青看到这玉玺就想到了给儿子抓周,又想到这皇帝以后是没了,玉玺抓周有些不合适。
就想着去政府机关找几个印章用一用,给儿子周岁时抓周。
王长青对新京要怎么破案,根本就不知道,他也不担心,自己用的是苏式炸药,苏式手榴弹,跟之前的东洋手雷不同。
在他的心里,这次说不定鬼子又会怀疑苏国,他又能挑起两国地下暗战。
31日上午九点,王长青在四平街火车站上了开往奉天的火车。
一周后,王长青带着洪燕、珍珠还有他儿子七宝从奉天赶往冰城。
什么产后坐月子,产后休养不存在的。
王长青一天一个治愈术丢给洪燕,洪燕的身体早就恢复如初了,现在不知道有多健康。
到了冰城的家里后,洪燕拿着一份报纸火车站买来的报纸,问道。
“当家的,这正金银行劫案,是你干的?”
王长青道:“啊,这不给儿子弄点钱花么?”
洪燕道:“又是带你那东洋朋友去的?这次分了有多少?报纸上说黄金有2000公斤,外币价值500万美元,大洋七十万,中银券七百多万。”
王长青一听这数字,也惊了,不是吧,我没搬这么多啊!
黄金、外币、大洋、中银券全加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