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渡:“我应该记得什么?”
丫鬟:“小姐喜欢游历,外出时用的名字就是慕笙。你是小姐的侍从,又与小姐朝夕相处了半年,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?”
慕惊蛰就是慕笙!难怪,他会对她产生那种难以名状地感情,原来上辈子他们是主仆。她是主,他是仆。至于马车上的那个男人,丫鬟冷哼一声不屑回答,他也没有继续追问。
他们在客栈里待了两个时辰,雨停之后,才借了客栈里的马车回到慕府。刚把帘子掀开,正准备踩着凳子下去。马蹄声由远及近,在府门前来了个急停。泥点子飞溅而起,不仅落在了马车上,还落在了慕惊蛰那身新换的衣服上——这一看就是故意的。
慕惊蛰蹙眉,身旁的丫鬟立马挽起袖子开骂:“哪个不长眼的,非要赶在这个时候投胎!”
“是姐姐的马车呀!都怪我,身子不好,急着回家休息。霍哥哥也是心疼我,这才让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了些。姐姐要怪就怪轻语好了,切莫牵扯无辜。”
慕惊蛰:“妹妹放心,姐姐行事,向来不会牵扯无辜。”
马跑得快,是因为车夫手中的鞭子,车夫甩鞭,是因为听了车中主人的吩咐。冤有头,债有主,慕惊蛰要找的就是坐在车里的慕轻语。
“我这衣裳是新做的,不贵,也就一千两,妹妹赔钱就是。别的,姐姐不与你计较。毕竟,妹妹你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给丫鬟使了个眼色,丫鬟麻溜儿讨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