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渡:“我死后,会下十八层地狱吗?”
慕笙:“目前来看,不会!”
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,天道不会是非不分。
沈渡点了点她的鼻尖儿,示意她看向那名少女。少女已将自己全身的皮肤扒了下来,像抱一件衣服似的抱着。
“初一入府,初二被囚,她们先是让我看着莺歌被害,在我极度恐惧的情况下,让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是如何被他们将身上的皮一点点扒下。”少女战栗:“若我的死,能让我娘安度余生,我不怨亦不恨,可他让人用药吊着我娘,既不让她好,也不让她死,而是叫她日日承受病痛折磨。”
慕笙挠着头:“听你们方才说的,你们反抗过,如何反抗的?”
少女咬着牙:“我们想杀了他们!”
慕笙:“没有成功的原因是什么?”
少女低下头:“知府小公子跟前有个高人,我们既入不得府衙,更入不得私宅,无法近身,谈何报仇。澹台家的二公子,身上有个法器。我们曾蛊惑他身边的管家,将那法器偷走,却被他察觉,平白丢了姊妹性命。”
“那你们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间客栈里的?”慕笙扭头看墙:“我似乎与你们说过,我的脾气不大好,我夫君的脾气更不好,半真半假的鬼话就不要与我们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