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她的未婚妻救了,他的未婚妻还因为保护他挨了一闷棍,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吴廉挠着耳朵:“没遇见玉儿之前,我觉得不如女人是件很丢人的事情,出门会被人笑话,抬不起头。遇见玉儿后,我觉得能被自己的未婚妻保护真好。全天下的男人,除了我,谁能有这种福气,求都求不来。”
回到吴家后,越想越觉得这桩婚事拖不得。他怕姚家答应别家的婚事,怕他的玉儿被人抢走,伤都没好利索,就急匆匆去了姚家,当众求亲。见到玉儿的第一眼,感觉有些怪怪的,她比他想象中的似乎娇小了些。
当他为玉儿救他的事情道谢时,玉儿先是惊愕,跟着否认,还是在乳娘的劝说下,才含羞带怯地承认了那天的事情,并询问他伤势是否好些。
他脸皮厚,以养伤为由在姚家住了下来。姚吴两家本就有意联姻,对他厚脸皮的行为,姚伯父跟姚伯母也没说什么。
如果说玉儿救他,是促使他去姚家提亲的原因,那跟玉儿见面,就是坚定了他非玉儿不可的念头,且越是相处,他就越喜欢,恨不得早点儿把她娶回去。
好不容易等到姚伯父跟姚伯母松口,新婚夜,洞房花烛,他的玉儿却变成了别人。
吴廉揪着头发,痛苦道:“玉儿不会直勾勾的看着我,她是姚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姑娘,不会那般无礼,即便面对的是她的夫君,也是眼眸半遮,含羞带怯。她更不会用那种讨好的模样对我,她是姚家嫡女,吴家主母,温柔且理智。如果是我的错,她会给我讲道理,如果是我无理取闹,她会先晾着我,再施以温柔小意。讨好,那是丫鬟和小妾才会做的。”
慕笙:“有点儿道理,却也不是十分有道理,说来说去都只是你的感觉。”
吴廉纠结着:“气味,我的玉儿是那种淡淡的兰花香,她身上的则是一种……类似乞丐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