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越发慌了,磕绊道:“我是她大嫂,与他能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大嫂?”慕笙撑着桌面,晃动双脚:“谁家大嫂会把兄弟的名字绣在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上。”
女人捂住香囊:“瞎说什么,我这香囊上绣得是我夫君的名字。”
“你这夫君不识字吧?”慕笙问,眼眸含笑,冲着彪形大汉勾手指:“你的名字里有个祥字?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没有。”
指尖往旁边一挪:“那是他的名字里有个祥字!身为她的夫君和他的大哥,你就没注意到他们两个戴着的香囊是一对儿?没猜错的话,你这个既不同父,也不同母的兄弟戴的香囊上绣得是你娘子的名字。”
男人捂住香囊偷偷揪下,心虚道:“胡说八道,我这香囊是我娘子绣的,跟大嫂没有半点儿关系。”
“你还有娘子啊?”慕笙背着手走到男人跟前,将他的香囊抢了过来扔给吴廉:“吴少爷认得字吧?劳烦看看,香囊上绣得是什么?”
“鸳……鸳鸯,只有一只。”吴廉翻看着:“从绣工和花色来看,与那位夫人身上的确是一对儿!这里还有个字,是锦绣的绣。”
慕笙盯着男人,步步逼近:“该不会那么巧,你家娘子叫绣吧?“
“啪”地一巴掌,甩到男人脸上,彪形大汉揪住男人的衣裳吼:“说,跟她到底什么关系?老子的那些银子是不是你俩偷的?你知道老子的手段,不说扒了你的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