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众所周知,肖婉婉和我三哥一起去了前线,这些年杳无音讯,她没有放妻书,和魏垣就是通奸!”
肖婉婉已经见识到了棠浅吟的厉害,这么下去,自己真要成了无耻荡妇。
还有一张底牌,倒是可以拿出来暂时避开这一劫。
可,肖婉婉不甘心用的这么早。
从前日回来到现在,不过三日啊,她还没跟棠浅吟正式交手,就已经被逼得走路无路了吗?
肖婉婉做出悲愤欲绝的样子,惨笑道:“少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,我还能怎么说?”
“浅修,既然你妹妹想逼死我,那我来给你赎罪,但愿棠家会放过我们的孩子!”
说完,她故技重施,像是经不住莫大的打击,直接昏倒在地。
秦大人嘶了一声,赶紧吩咐大夫去诊脉。
一番折腾,大夫只说肖婉婉急火攻心,经不住打击而昏厥。
魏子轩站在人群中,看着昏倒的母亲手足无措,吓得又哭又闹。
秦大人头疼至极,只想尽快甩开烂摊子:“少夫人刚才说,这是太师府和侯府的家事。”
“人又是在你们太师府门口昏厥的,不如你们先自行解决?”
“秦大人。”棠浅吟冷冷靠近:“肖婉婉拿不出证据证明她的清白,更无法证明孩子是我三哥的。”
“倒是我反告她通奸,我既是人证也有物证,秦大人,她现在应该是戴罪之身,自然该府衙处置。”
“还有。”棠浅吟说话间已经到了肖婉婉身前,上下扫了眼,她一把扯下了肖婉婉腰间的荷包。
装作昏倒的肖婉婉悚然一惊。
不等她“苏醒”,棠浅吟已经扯出了荷包里的东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