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垣满是不解:“这怎么能是为我好呢,一旦子轩进了太师府的族谱,以后我们还怎么让他归宗?”
“棠家不可能认的。”老夫人意味深长笑道:“我就是要利用这点。”
“你且看着吧,看祖母是怎么跟你示范,怎么帮你取得太师府信任!”
魏垣是真的不理解后宅内院的弯弯绕绕和各种心机。
从前祖父在世,他们都听祖父的,祖父死后,父亲独当一面。
他只需要做侯府里最受宠的公子哥儿,按照家里安排好的方式,到了年岁袭爵。
谁都没法料到祖父死后没几年,父亲也会战败而归,侯府一下就不成气候了!
当时魏垣如无头的苍蝇,在祖母的安排下接近棠浅吟,后来又遇到那贵人……
罢了,先听祖母的,肯定没错!
太师府。
大门打开,周遭本还在怯怯议论的人群瞬间止声。
肖婉婉一手牵着魏子轩,一手擦着眼泪,站在人群中,整个人如风中飘零的梨花,可怜弱小又无助。
不等棠浅吟说话,肖婉婉先发制人,直接拉着魏子轩跪下:“浅吟,不,世子夫人,一切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你和太师府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,但稚子无辜,他是你们棠家的血脉,求你看在浅修的份上接纳他吧!”
棠浅吟按着眉心,只觉得好笑。
三日前的晚上,魏垣带着肖婉婉和魏子轩回来,一口一个魏家血脉。
魏老夫人更是因为魏子轩的存在,接纳肖婉婉这个二嫁之女。
这才过了几天,口风就变了。
都是聪明人,棠浅吟几乎瞬间就猜到了肖婉婉要做什么。
他们不就是仗着太师府要脸面,仗着他们会为了棠浅修让步,仗着棠浅吟会看在病重的祖母的份上帮着遮掩?
前世,棠浅吟的确被所谓脸面挟裹了。
今生不同了。
魏垣和肖婉婉既然不要脸,她不介意把事情闹大,闹得全城都知道魏家和棠家发生了什么!
也让大家都瞧瞧临安侯府有多恶心人!
棠浅吟看着惺惺作态的肖婉婉,视线一转,落在那些看热闹的人身上。
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