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，便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何为道？”
陈默愣了一下，竟然是问这种问题？
他想了想，还是说道：“道生一，一生二，二生三，三生万物……道为法则：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……”
“汝之道？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我之道，天地之心，生民之命，宇宙之机……”
轰！轰！轰！
在陈默说完之后，便感觉传来了巨大的声响，随即便被一股五彩光芒包裹。
他感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托起，不断地上升……
明心学宫内，冰雨凝走进一处独立的宫门内。
“拜见师尊！”
“来啦？”
一名穿着白袍，须发斑白仙风道骨的老者，盘坐在席上，他便是中洲的最强者司慕白。
看见走进来的冰雨凝，司慕白面露笑意。
突然，空中传来了轰隆之声。
司慕白神色一紧，连忙起身，看向学宫外的天问碑方向。
“这是谁在测试天问碑？竟然能引起这个动静。”
他神色惊异，类似的情况这么多年来，只有他和他的弟子冰雨凝出现过。
这也是为何他收冰雨凝，作为他唯一的真传弟子的原因。
不过，他们两人引起的天象动静，都远远无法跟眼前的情况相比。这也是他震惊的原因。
冰雨凝也是一样，长期以来，她一直都是中洲同辈中的第一，而且是遥遥领先的第一。
没想到今天似乎有人要打破她的记录，这顿时让她紧张起来，同时也有些期待。
“师尊！可等结束了再问，现在也无法得知。”
天问碑的测试，是天道意志亲自主导，哪怕强如司慕白，也是无法窥视分毫。
不过只要结束之后，碑上便会留下名字，自可知晓。
“嗯！”
司慕白点点头，转头对冰雨凝道：“徒儿，你下去盯着。
如果他在天问碑上排名前三，就带过来见我。若进入前一百，可以允许他成为我明心学宫的学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