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世界和这些蛇人都是怎么了。”
在萧阳的咄咄逼人中，泉水之神脸庞上也是出现了一丝复杂，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才是做出了回答。
“被我吸干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样做？”
“为了能够活下去。”
“如果我死了，即便是我不这样做，这个世界，他们也是会跌入这里，到时候也是会死。”
“如果我能够逃离，才有那最后的机会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怕死？”
“有为什么吗？你们不也是怕死吗？”
话题的衍生中，萧阳忽然对于一个问题出现了好奇。
“神明不都是永恒的吗？”
“某种程度上是永恒，但也还是会死的。”
“既然永恒，那么为什么会害怕死亡？”
当萧阳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，他发现面漆泉水之神那张长在肉球脸上，其面孔上出现了一丝难以理解和疑惑。
这样的表情，更多的似乎是应该被看向弱智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，但是你愿意现在就是去死吗？”
这一个反问还真是让萧阳有些不知道如何反驳，有些卡壳。
“永恒只有在我还存在的时候，那才是永恒，我都是不存在了，那么一切都是毫无意义。”
一时间对话中带上了一定程度的思辨和哲理。
让萧阳更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。
果然，他一个普通人类还是不怎么理解“神明。”
在萧阳哑口无言中，一时间这泉水之神更加的多出了几分洋洋得意。
见不得其这样的表情，萧阳直接就是给其也是提出了一条质疑。
“现在的你，是真的泉水之神吗？如果你见到了更大一块肉身上诞生的泉水之神，那么其是不是比起更加的是你自己。”
“你究竟是泉水之神，还只是泉水之神的一个……肉球？”
在萧阳的反问中，他手里的这个肉球一下就是没有了声音。
越是思考，就越是卡壳，他成功的被萧阳给绕进去了，思考起了一个格外复杂和恐怖的问题。
“我究竟是泉水之神，还是泉水之神的肉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