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喀啦啦——“
在钢鞭与铜人槊交击后,劲力自上而下,铜人脖颈处,突然迸裂数道细纹,钵鲁浑只觉右臂,每一块肌肉,每一根神经,都在发出悲鸣。
“这個怪物,”
钵鲁浑心底狂吼,他的眼眶因恐惧,瞪得近乎爆裂。
他猛地咬紧牙关,拼尽全身力气,试图将那独脚铜人槊扭转,以卸去吕尚这看似轻柔,却重逾千钧万钧的钢鞭。然而,那股粘稠的空气仿若无形的囚牢,令他的动作迟缓至极。
砰!
最后,钵鲁浑被压的单膝跪地,膝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,迎着吕尚冰冷的眸光,钵鲁浑的胆气也在这一刻,被彻底的镇压了下去。
“吕将军,鞭下留人,”
见到钵鲁浑被压的以膝跪地后,沙钵略大步上前,神色间带着几分急切。这钵鲁浑虽然莽撞,却是沙钵略的一条忠狗,沙钵略也很器重这個莽夫,自然不能坐视钵鲁浑被镇杀。
“吕将军武力无敌,我突厥上下,今日终是见识到了将军的风采。只是钵鲁浑乃我麾下猛将,对我忠心耿耿。今日若因这场比试而折损,实在是我突厥的一大损失。”
“如今达头兴大兵,进犯白道川,牙帐正是用人之际,还望吕将军念在他愚莽无知,并无恶意的份上,鞭下留人啊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