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寿臣说道:“陈先生,我觉得以你在华人的地位,待军政府结束,可以考虑主动一些,去争取行政局非官守议员。”
最近陈光良在香港定居,也牵动着很多人的心,总司令甚至邀请他回沪市,帮助国民政府稳定沪市的经济。
只可惜这一次,陈光良是抗令了,以‘战争后遗症’和‘家庭的关系’留在香港静养。
事实上他这样做,很多人都认为——是陈光良对国民政府贪污腐败的一种不满,对沪市的奢靡之风感到悲哀,所以干脆远遁香港。
否则,对抗战有大功的陈光良,不应该不留在沪市,享受胜利的战果。
陈光良委婉的说道:“周爵士过奖了,不过我向来对政治保持着一定距离,主要是精力的原因。更何况,战后我们华人在香港的地位,急需港英政府改善,而要做这一点,需要更熟悉香港、更有精力的华人去做。你们两位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么!”
何东笑着说道:“我们都老了,哈哈!不过我也认为,关于战后华人在香港的地位,需要得到改善,这是一个很好的政z工作。”
他是第一个获准在山顶居住的华人,实际上也有可能沾了混血儿的光。
周寿臣也点点头,说道:“不错,这个问题值得我们去争取。”
三人明目张胆的交流着——争取华人更高地位的话题,主要是讨论取消香港的一些民族歧视问题。
在这一方面,三人都有底气,毕竟华夏是二战的战胜国之一、主要参与者之一、独自硬抗日本法西斯四年多的国家。
这个民族在这个时候,实际上已经战起来了。例如张发奎的部队进驻香港时,军人们表现出极高的民族自信心,一言不合就准备和英国人战斗的架势,陈光良也是看到的;而当时的英军,只能委婉的安排,更多的是希望通过政z来解决问题。
只能说,是国民政府上层的考虑和妥协,但绝不是华夏军人的妥协。
而一旦民族觉醒,那么给每一个华夏人带来的好处是明显的。以1932年前的租界为例,那时候华人看到洋人,会有低人一等的想法,甚至歧视也无处不在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