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庆维他奶工厂,直接准备搬迁至沪市;
重庆航运资产,卖掉的资金,用于迁厂和上千名员工及家属的回迁费用;
重庆平安银行的资金和重庆平安银行大厦,则用于重庆香港和沪市的平安银行
相比较新安制糖厂、酒精厂的让人垂涎,新丰纺织厂的出售,却遭遇压价。
由于1942年11月开始,国民政府实行花纱布管制政策,五大纱厂深受束缚,1943年至1945年与1942年比较,虽然锭子设备在增长,但产量却在减少,最后出现大落之势:1945年产纱35433件,1943年产纱56468件,1945年比1943年减产38。
五大纱厂生产萎缩可以看出花纱布管制的弊病,实行全面管制后,原棉由花纱布管制局统一收购,再分配与各纱厂使用。
仅新丰、豫丰、裕华、申新、沙市五厂每月需棉量达38000担而局方收花工作混乱,再加上运输艰难,每月运棉不过11000余担,根本无力解决纱厂用花问题。
1944年原定收棉85万担,但年底仅收15万担,不及原计划的1/5。
因原棉供应脱节,花纱布管制局强令各厂从1945年4月份起,按1944年12月全月产量数减产50。
沙市厂到年底,连破旧棉花在内仅存500担,剩下4000锭子运转,昼夜仅八小时开机。
豫丰厂被限产后,渝厂月出棉纱536件,合川厂月出棉纱986件,到9月在又减产50的情况下,减开单班,纱锭运转时数也减一半。其总经理束云章惊呼:“水厂真是已到生死关头,面临危机了。”
如今战争结束,各项管控也必然结束,除新丰纺织厂准备出售外,其余四座工厂都打算留在后方。
但对于纺织业,川蜀本地财阀似乎不感兴趣,或许是担忧四大纺织厂的竞争力问题。
所以放出要出售‘重庆新丰纺织厂’后,仅豫丰纺织的总经理束云章(宋仔文亲信)前来洽商,而价格仅肯给20万美金,而且是法币结算、分批支付。
陈光良不是‘缺钱’的主,当即决定拆机器,将所有设备拉到沪市。
如今航道畅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