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经武学创出还未一半,孙燕晚在大琅文坛的地位,就已经超群拔俗,四处都是赞同之人。
这一日,时弼跟好友对坐饮茶,不知不觉就谈起了孙燕晚,时弼忍不住说道:“我本以为,这位状元郎年轻气盛,安耐不住书院的寂寞,不是放荡形骸,就是怨气冲天,又或者干脆托病不来。”
“当时想着,反正也未必能呆几日,也懒得理他。”
“却没想到这位大琅最年轻的状元郎真个厉害,不但指点学子用心尽力,还创了六经武学,我怎么就没想到,该创一套武功来配合六经学习呢?”
“尤其是这套武功,入门太易,轻松便可上手,学了武功,自然而然就明白一些经意道理,确有助于学习儒家典籍,非是虚名之物。”
他的好友,正是当代大琅文坛第一人韩轼,听到好友如此夸赞,韩轼笑道:“世上之人,皆可夸这位状元,只有我夸不得。”
时弼哑然失笑,他当然知道韩轼为何夸不得!
琼林宴上,孙燕晚一句诗文,就把这位老友拉回了雒京,此举乃是一时佳话,但也让韩轼不好再说孙燕晚一个字,只能绝口不言,须得避嫌。
时弼说道:“若是真给他创齐了六经武学,这个小子的文坛地位,只怕就还要在老友之上了。”
韩轼笑道:“老夫当喜见后浪,高过吾这个前浪。”
孙燕晚创出六经武学,就是为了名声。
嗯,实际上就跟后世蹭热度差不多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