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余文尘想要再次靠近他们时,白马突然扬起蹄子,带起地上的泥,直接溅了余文尘和苏阮阮一身。
江砚搂住女孩的腰,唇角一勾说:“没白喂。”
不远处的江母目睹了一切,忍不住皱了皱眉:“这马怎么跟成精了一样。”
江父冷哼:“随你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一样,恋爱脑。”
江母:“反正我不是恋爱脑,肯定不是随我。”
江父不甘示弱:“说得我好像是一样,我这人只有工作,我是事业脑。”
闻言,江母啧一声,没再说话。
江父甚至有点得意洋洋,觉得自己终于在口头上占了上风。
然而,江母接下来的话,让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“行了,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愿意接手我们财产分配的公司,这也能赶紧离了。”
闻言,江父眼底闪过怒意。
什么?
他不是已经下令禁止让任何公司接手这个案子了吗?
怎么还有不长眼的敢接?
瞬间,江父眯着眼睛看向了不远处的余文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