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虞:“……”
江砚意味深长道:“倒挺有意思的。”
苏阮阮拿着筷子戳着米饭,在心底想,陆淮安傻逼一个,这几人明显是玩他呢。
吃完饭后,苏虞去洗漱了,而这个时候陆淮安才过来。
他一进餐厅,就看到只有苏驰一个人在。
苏驰活动着筋骨,看向陆淮安。
陆淮安捏紧拳头,说:“我的饭呢?”
苏驰扬了扬下巴,说:“这不是吗?”
陆淮安看着残羹剩饭,脸色很难看。
苏驰说:“不吃啊,喂狗了。”
陆淮安梗着脖子,累得饿到眼前发黑,他说:“吃。”
苏驰吹了个口哨转身走了。
……
就这样,陆淮安连续好久课都没上。
因为苏家员工一个都没有了。
花园的花都没人打理。
陆淮安便一个人扛起了苏家所有的话。
苏虞此刻正在教室里写着作业,而江砚在他身边。
这个时候,江一隅从窗户翻了进来。
然后,江一隅走到苏虞面前,双手撑到了桌子上,翘着嘴角,露出虎牙说:“姐姐,听说陆淮安这一段时间都在你家?”
此话一出,苏虞能感觉到吵闹的课堂忽然安静下来。
苏虞说:“嗯。”
江一隅又看向一边的江砚,饶有兴趣道:“那我哥呢?”
不知道这种情况,江砚是不是难受得不行。
同为江家的人,江一隅对于江砚是又爱又恨。
爱是有亲情有血缘关系,恨自然就是经常被江砚压一头。
所以他为了能夺走江砚的一切,回国时故意把分数考得很低,就是为了能藏拙,到时候给江家,还有江砚一个打击。
没想到,早都被江砚发现了。
现在这情况,对于他而言只有好处。
就在江一隅想看见江砚的痛苦时,少年却背脊往后一靠,眼神慵懒地扫他一眼。
又薄唇一勾说:“我啊,在适应新身份。”
江一隅一愣,好奇地问:“什么身份?”
江砚不紧不慢道:“小三。”
江一隅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