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想打扰她休息,他哥哥和阿渊他们在病房外面与医生沟通着她的病情,心脏的不间断发病,她让他们忧心了。
房间里寂静空落,也只有在这时,涟漪心中的念想才会无限被放大,她暗自咬了咬唇,最后还是禁不住心中的渴望拨响了那个电话。
“涟漪”
听到温榆河如磐石般低沉微磁的声音从传来,涟漪泛白的唇角轻扬。
“榆河哥”
“嗯,手好些了吗?”
“好些了”涟漪嘴角微漾,她看了看桌前鲜艳的花束,柔声说道:“刚刚谭特助来过了,顺路还给我送了花,很漂亮”
“嗯,喜欢的话,让阿晃阿渊他们多给你安排”
温榆河没有多想,谭特助到医院慰问病人,送花束是他的礼貌。
说完后他垂眸看着手中的拿着的牛奶杯,怕它凉了不好,便边接电话边打开了房门。
抬眼看着里处正安静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儿,冷逸的眉眼霎时柔和,缓步朝着她走了过去。
电话那头的涟漪似乎是听到细微的声音,想到之前谭特助所说的话,她扬起的唇角渐渐变成平直。
她浅笑了笑,声音低喃,语气里尽是低迷和失落:“榆河哥……今天可以过来医院一趟吗?我感觉……已经好久没见到榆河哥了”
“程闻哥他们一直在逗我开心,聊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,我知道他们在哄我,但,或许是生病的缘故,我不可止的想到了最初的那个冰冷雪地,想了很多,所以……”
温榆河听着,脚步倏地一顿。而后他的视线与听到动静抬眸的谢顷蕴相对而上,温榆河的心神顿时都只在眼前人的身上。
只见两人相视一笑,此时眼里氤氲其中的都是柔意。
走了上前,将手中还温热的牛奶杯递到了谢顷蕴手中,他正想开口问她是不是等久了。
电话那头却又一次传来了涟漪的低声呓语。
“榆河哥”
谢顷蕴盖着柔软轻薄的毯子靠在沙发上,安宁祥和。
她边捧着牛奶喝着边看着手里的书,因为温榆河就在她身旁,所以手机里刚刚传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