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知道他无非就是想逼她回去。
然后继续极尽可能报复,羞辱她。
一想到那六年的冰窖一样寒凉没有盼头的日子,她就浑身禁不住的发冷。
男人沉默良久。
姜云筝紧张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。
终于他开口了。
“那你能为你的那位朋友做出多大的牺牲?”
“牺牲?”
一股透骨的寒意从姜云筝的脚底板蔓延至全身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白白帮你?”
男人的语气带了几分戏谑。
“您想要什么?只要我可以做到……”
“做我的女人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姜云筝不可置信的问着。
“做我的女人,我可以无条件帮你。”
男人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笃定坚决。
姜云筝脑子嗡嗡作响,手心全是汗。
“先生,可以提别的条件吗?钱,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。”
“看来那个男人对你也没那么重要。你走吧,我帮不了你。”
男人声音冷冽,起身离开。
“先生,先生……”
姜云筝急忙追上去。
推开屏风后的门,门后长廊直通一条湖。
男人已经坐着船,泛舟湖中心了。
她深吸了口气,无语的笑了。
是她太自以为是了。
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“先生,你这招真高。少奶奶以后应该再也不会相信那个面具男了。她接下来就不得不去求您了,你说她这又是何必呢?”
杨助理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站姿回廊上的姜云筝幸灾乐祸的说着。
“回家。”
霍聿川语气平静吩咐着,心情复杂。
他很生气姜云筝没有第一时间找他,但又庆幸她和陆知白不是男女朋友关系,更没有为了陆知白委身于他人。
这阵证明陆知白一直在一厢情愿而已。
……
殷如愿又再一次拨通了霍聿川的电话,接电话的还是杨助理。
他捂着电话试探的问。
“霍总,殷律师打了好多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