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惴惴不安开锁进门,鞋刚换好,身后就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。
“你昨晚去哪儿了?”
“你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什么关系?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?”
“是不是因为他才跟我离婚?”
“昨天晚上,他到底把你带哪儿去了?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?”
姜云筝吓一跳,才看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人。
霍聿川。
他的脚下全是酒瓶。
他肠胃不好,很少喝酒。
这是找死吗?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这是我的家,请你马上出去。”
姜云筝一边说着,一边拉开房门。
“我在问你昨晚和那个戴面具的变态干什么了?”
霍聿川猩红的眼布满血丝,像一只困兽冲向了姜云筝。
把她摁在了玄关墙壁上,铁钳一样的双手死死捏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整个身体压她身上。
姜云筝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。
“你要干什么?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姜云筝下意识挣扎,但他压得太紧。
这种姿势下她稍微动一下,都会跟他的身体发生一些难言的摩擦。
她只能尽可能后退贴墙,不反抗。
“离婚协议是你骗我签下的,不作数。”
“你无耻!”
“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无耻!”
霍聿川不管不顾去吻她。
姜云筝偏头躲避,拼命挣扎。
他只能藤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巴,控制她。
“别碰我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怪我不碰你了,我现在碰你了,你装什么?”
霍聿川像一头发狂的猛兽,哪怕她的头上的纱布都渗出了血,他也看不见。
他今天就要收回这六年做丈夫的权力。
“霍聿川,你这个畜生,放开我。”
姜云筝奋力挣扎。
但他完全不是一个醉酒发狂男人的对手,很快被她按在了地上。
那一刻她脑子一边空白,耳边只有衣服被撕碎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