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做了手术不能喝酒,特意鲜榨的她最喜欢的橙汁。
“你手怎么了,渣男霍聿川不会家暴吧?我去弄死他。”
殷如雪看到她缠着纱布的手,起身就要去找霍聿川算账。
“没有,是我自己弄的,这是成长的代价。”
姜云筝拉住雪雪,和她干杯。
“雪儿,你吃,好甜。”
她开心的靠在殷如雪肩头喂她吃蛋糕,笑得像个拥有了全世界的孩子。
“你可真容易满足,一个蛋糕你都能开心成这样。霍聿川真不是个东西。你这么好,他怎么就眼瞎看不见。”
殷如雪一边抱怨,一边喝酒。
她小时候比男孩还调皮好动,闯祸不断。
父母就把她送到山里的道观去修身养心。
也是那时候认识遇到了同样在山里练琴,修身养性的姜云筝。
一个练琴,一个练武。
一文一武,成了最好的闺蜜。
殷如雪也只有在姜云筝面前才像个女人。
很奇怪,明明喝的是果汁,却头晕目眩的。
没一会儿两个人都趴下了。
姜云筝迷迷糊糊的被两个身形高大威猛的男人扶着进了电梯。
“美女,听说你老公都不碰你。”
“你放心,我们今天一定好好填补你的寂寞空虚。”
“你们别碰我,放开我。”
她拼命挣扎,但她四肢发软,根本毫无抵抗之力。
“别害羞,我们服务很专业的。”
好几只大手拉扯着她,仿佛要把她撕碎了。
“不要,不要碰我。”
她死死抓着房间门不肯进去,恰在此时对面房间门打开了。
“老公,救我。”
她像抓住救命稻草,抓住了他修长的大手。
“放开她。”
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威慑力,一股清冽的荷尔蒙气息在她的鼻息间疯狂乱窜。
她软在他怀里,感觉就像是在海上飘摇的一叶孤舟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。
无比的温暖,安全,不舍离开。
陆知白眉眼温柔的看着软在怀里的女人,绯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