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丫头,越发没规矩了。”
瞧着朝着自己小跑而来的杭婉如,男子的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。
虽是责怪的话,语气里却是带着宠溺。
“爹爹!”
杭婉如到了男子身前,囫囵行了个礼,便往其身边一坐,显然半点儿也不怕他。
“风风火火这般毛躁。怎么,又在外头瞧见信王了?”
平昌侯显然也知晓自家女儿对信王的倾慕,不光未加劝阻,还拿来打趣儿。
“什么呀!信王殿下如今在府上禁足,女儿如何能见?”
听平昌侯提到信王,杭婉如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。
显然前段时间的九韶台风波并未影响杭婉如对信王的倾慕之心,在她看来,信王必定是被人算计的,他何等清风朗月一个人,如何会做那等龌龊之事。
只是,那娇羞只短短一瞬,杭婉如立刻回过神来继续道。
“爹爹,你之前曾经在西麓军待过,而且还上过沙场吗?”
她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出来。
平昌侯眼神中的柔软瞬间消弭。
抓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用力了些,手指的骨节越发突出明显了。
“你是听谁胡说八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