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您的伤已无碍,静养几日便能如常。”苏逸敛去眼底锋芒,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收入乌木匣,“若无他事,在下便告辞了。”
楚凛撑着榻边猛地坐起,玄色广袖滑落露出新生肌肤,他活动着久违的关节,眼中闪过毒蛇吐信般的阴鸷:“苏先生如此神术,诊金却分文未取?莫不是嫌本公子给得少?”
苏逸垂眸作揖,袖中银针已暗藏掌心:“赵护卫先前已结清报酬。”话音未落,楚凛如鹰隼般的目光已射向一旁的赵奎。那护卫瞬间脸色煞白,结结巴巴道:“在茶楼时苏先生要全楼酒菜钱做诊金,足足一万两。小人身上只有三千,不得已用王府信誉,向钱庄老板借了七千两”
“好个狮子大开口!”楚凛猛地将茶盏砸在地上,瓷片飞溅间,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,“敢拿摄政王的脸面去换你一条贱命?更敢当着众人,把王府信誉当街边草芥,肆意妄为!你该当何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