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年橙闻言,看了眼应默,两人眼睛都哭肿了,对视片刻,同时笑了。
她把头埋进对方的怀里,又闷声说:“我,我以前根本没做过这些,好害怕救不活他们,也害怕用的方法不对。”
应默像抱小崽子一样,揽住姜年橙的腰和腿,蛇尾也轻柔地拍着小人的背部。
“没关系,橙做的很好,特别好。没有橙的话,他们可能根本就没有活下来的机会,是橙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。”
这些话还真的有让姜年橙放松下来,她小声回道:“看不出来,你平时话不多,但总是在关键时刻好会说话。”
“才没有,是默平时太想听橙说话了。”
应默宽阔的胸膛和安慰的话语让姜年橙的情绪平复下来。
两人又哭又笑的在圆台上温存了会,姜年橙整理好情绪后,把乱糟糟的头发用手指梳了梳,说:“我们快点回去,我要去洗个澡!”
应默点了点头。
可是姜年橙一回头,却看到圆台下站了很多蛇族兽人。
他们在看到姜年橙转过身时,全都双手交叠,掌心朝心口,双手高举头顶,单膝下跪,嘴里吟唱着古老的兽语。
应苍身为族长,也站在圆台下,兽人们的最前方,右手拍着左胸口,也微微俯身。
夕阳最后残余的光照耀在这群高大健壮的兽人身上,他们的身上披着霞光,眼里也有着对未来,对这位新到来的小巫医的崇拜。
一声声听不懂的语言构成了一片带着希望的网,密密麻麻地罩住了姜年橙的心脏。
谁说蛇族兽人粗鲁无礼,骄傲自大的呢?
明明,他们也懂得感恩,族人受伤了也会哭,族人健康地活下来了也会表达喜悦和感谢。
这种吟唱仪式让姜年橙起了鸡皮疙瘩,内心油然升起一股神圣的使命感。
她悄悄抹了把眼泪,吸了吸鼻子,扭头闷声问应默:“他们,这,这是在对我做法吗……”
应苍已经从下边走了上来,站到姜年橙身旁。
听到对方的问题,他愣了下,又认真地看了姜年橙一眼,说:“这是在感谢你救治了族人。他们在唱古老的颂词,以前都是唱给祭司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