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通过了冬令营选拔，裴瑜可就是国家集训队员了；要是到时候实在学得吃力，大不了退出选拔，冬令营那里汇聚了全华国的数学天才，就算选拔没通过也不丢人！”
曲永康的这一番话下来，大家看裴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本来大家以为裴瑜在一中的考试成绩不过是一次校内考的小打小闹，没想到考的全是历年高考真题，既然这样，含金量可就大为不同了。
曲校长是这些人中最想促成这件事情的。
科学的春天已经到来了，要是裴瑜能在imo奥赛中一鸣惊人，给他捧个铜牌，甚至是银牌回来，他在教育委员会那里说话都硬气了，这是会得到中央大力表扬宣传的事情。
京海市的中学，不管教材有多国际化，校园有多精致，有多少个特级老师，终归只有两个指标。
对内，就是高考录取率，有多少学生能考上重本大学；对外，就是国际竞赛奖项，比如imo这种举世瞩目的竞赛，能不能拿奖回来，为华国争一口气。
要是这两个指挥棒挥舞得好，《新概念英语》教材的分配算什么，英语成绩排名算什么，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