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菀菀摸了摸它,得到更激动的回应,倒是笑了:“还怪有趣的。”
永安侯世子与有荣焉。
“你既然带了猎狗,怎么不进猎场?”她随口问。
“囡囡是双身子,进猎场被冲撞了怎么办?”永安侯世子笑得慈爱,“今儿只是带它来放风玩的。”
说完,他道了告辞:“我得带它去给公主请个安,叫她看看……若选了我,连孙子都能有了,可不比刘珏那玩意儿出息多了?”
“……慢走。”
……
此时,孟婉也在猎场里。
她本想徐徐图之,却没想到赵王世子竟会如此照顾她,专程叫妹妹衡阳郡主带她游玩猎场。
即使这群贵女对她不屑一顾,可碍于赵王府的面子,竟无人给她当面难看。
“单走路也是无趣,不如我们去策马吧?”衡阳郡主提议。
众姑娘们立即便应了。
“孟婉你去吗?”衡阳郡主转头问她,见她面露迟疑,忽然想起什么,看向她包扎的手,“倒是我忘了,你手受伤了,握不住缰绳。”
孟婉笑道:“我虽不能骑马,看郡主姐姐骑也是一样的。”
她并不会骑马,这伤口倒是免去她的尴尬了。
“红颜碎的伤不是早该好了吗?”刑部祝尚书的长女祝音书瞥了一眼,“你又想拿来陷害谁?”
孟婉眼睛微红:“我从未陷害过任何人。”
衡阳郡主也忙解释:“孟婉这伤是昨夜在百愿河前为陆太傅夫妻祈福,跪到三更,碎石都嵌进骨缝了——”
“郡主姐姐!”孟婉忙阻止她,“只是小伤而已,不碍事的。”
衡阳郡主兄妹俩一样缺心眼,闻言就皱起眉:“深可见骨也是小伤?你诚心为长辈祈愿是好事,为何不能诉诸人前?”